霍翎没有回头:“你们都下去。”
宫人一一退走。
就连无墨也没有留下。
敞开的殿门重新闭合,也带走了殿内为数不多的光源。略显昏暗的屋子里,就连流动的空气都显得沉闷。
霍世鸣躬身行礼,霍翎没有开口让他免礼,只是伸出手,将插在舆图上的一枚枚小旗子都拔起来,放到一旁的匣子里。
“哀家原以为承恩公忘记了来兴泰殿的路该怎么走。没想到霍泽才一个晚上没有回府,承恩公就又想起来该如何来兴泰殿求见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