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4(第3/4页)

“……过来,阿鹿。”男人喘息着,嘴唇喃喃道。

江飞白喉头不断蠕动,见到他从来不敢亵渎的父亲如此淫荡不堪的一面后,他早已情难自禁,而江让口中唤着的旁人的姓名,更是将他心中妒忌与贪恋的炽火燃烧到了极致。

耳畔系统被关小黑屋愤怒的骂声尤在耳侧,江飞白却早已不在意了。

青年俊朗的面颊溢满了怪异的红晕,他忽地半跪下身,就这样一寸寸地膝行至男人的塌边。

江让此时已然神志不清了,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他只知道,眼前人是缓解他痛苦难受的解药。

“帮我……”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闷哼的意味。

江飞白头颅一炸,他近乎颤抖着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父亲的床。

“爹、阿爹……”江飞白哆嗦着嘴唇,英姿焕发的一张脸扭曲成了一种色意压抑的模样。

他近乎颤抖地、顶礼膜拜一般地吻上养了他十几年的父亲。

唇舌煽情地交缠,手臂自发地钻入男人湿热的衣衫,像是回到最初的母体中一般。

迷迷蒙蒙的男人十分配合,他甚至更近些地挺胸,让孩子与自己更加亲密无间。

江飞白哆嗦着、眉眼间流露出痴态,大喘气道:“爹,阿爹,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让说不出话,甚至无法做出正常的反应,他神色茫然,殷红的眼尾不断溢出水液,濡湿乌黑的鬓发。

江飞白知道自己疯了,否则,他不会对着他爱慕、敬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说出那样荒唐的爱语。

青年眸色漆黑,达成所愿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从眼眶中溢出,像是如何也流淌不尽的海水。

他战栗着吻上男人的唇,一字一句道:“我是江飞白。”

“阿爹,是我在爱你。”

许是还留有几分意识,混混沌沌的男人整个人一怔,他愣愣地睁大眼,空茫而尖锐地看着眼前令他生、令他死的青年。

炽热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江让的唇畔,眼眶通红的江飞白用力地吻上他的唇,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隐含绝望的、不容拒绝的亲吻,他的头颅抬起复又垂下,仿若祈祷叩首一般虔诚。

江让再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色已近黄昏。

男人慢慢支起身体,他慢条斯理地披上一件外衫,遮蔽住躯体上过分痴狂的印记。

面颊上的潮红已然褪去,这位权柄无双的江大人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温柔、温润如玉。

江让随意朝着塌下看去,只见,长发披散的鹿男正颤抖着跪在床边,许是经历了一场情爱,伎子为了让自己显得柔弱、惹人怜惜,便用人类的身体来展现出自己的驯服与美丽。

男人随意按了按额头,实在说,今日的体验确实不错,先前便说过,江让是个欲望很淡的人,一般人根本无法激起他的半分兴致。

今日也不知是药效过猛,还是这鹿男伺候人的本事登峰造极——

江让正想着,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个片段。

看不清面颊的青年哭着吻他,求自己爱他。

江让微微眯了眯眼,指腹按揉虎口,这是他惯来思忖时的小习惯。

好半晌,男人才露出一抹看不清情绪的温和笑意。

他对着床下的鹿男轻轻招手,示意对方靠近自己。

鹿尤浑身颤抖,抖着睫慢慢挪移了过去,他羞涩不行,一双圆润漂亮的鹿眼清纯又腼腆,毕竟、毕竟今日,是他的初夜。

即便他已经不记得具体的细节了,但他仿佛还能嗅到这位大人身上很淡的、令他忍不住口齿生涎的气息。

江让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柔弱美丽的伎子,他嘴唇含笑,眼眸中带着几分谦和的意味,男人伸手,轻轻抚摸着鹿男柔顺的长发,如同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一般。

他温声道:“好孩子,今天表现得很好。”

鹿尤喉头微动,他不敢说话,或者说,他本就脑袋空空、无甚学识,只怕说出话来惹人厌。

于是,美丽的鹿人便只是痴痴地抬头看着自己的这位客人,他或许自己都不清楚,他湿漉漉的鹿瞳中写满了‘带我走’。

江让唇畔上扬了几分,实在说,方才他多少是有些不悦的,江让不喜欢别人算计自己,尤其是那舞伎给他下的药,更是触到了男人的底线。

先前便说过,江让其实对这方面的欲望一直很淡,是以,他的身体对这方面的抵抗力自然不高。

自他登上高位,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对他下那样下作的药物。

厌屋及乌,江让本想随意处置了这鹿男。

但现在,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其一,这鹿男确实有几分伺候人的本事;其二,鹿男本就是那几位塞进他府内的站队诚意之礼,若是随意打杀,多少遭人诟病;其三,商泓礼一直认为他不纳妾他便还有几分机会,如今,他就要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