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2/3页)

虽然谷翘对和钱有关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但是她的眼睛盯着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看,也是她避免去看她真正想看的。

直到他们出电梯时,电梯里的人还在说话。谷翘特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仿佛想把他接下来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房间一开,骆培因马上反锁了门。

当骆培因放弃用睫毛遮挡他的眼睛时,他的那股温柔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手指按在谷翘的肩膀上,使劲盯着她。

谷翘开始就这么任骆培因打量着,她被盯得整个人发紧,虽然他只是用力按着她的肩膀,但她全身好像都被这目光用力触摸了一遍。她仰起头,也用目光咬住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等你下次回来,你为什么喜欢我这种事就不需要解释了。我单是站在那儿别人就知道为什么了。”

就算骆培因的父母不支持,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当她还是一粒没完全萌发的种子时,她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看出她会长成茁壮的树,那只能是对爱人和亲人的要求。对于亲人爱人之外的人,她必须要长成树,他们才能相信。

“现在也不用解释。”

“但是……”

在谷翘说完“但是”之后,她的嘴就被咬住了。她接过不止一次吻,所以这次凭直觉辨别出了这□□的性质。她很快被咬啮揉搓按压刺激出了渴望,因为不是第一次来,她这次清楚地知道这渴望指向什么。

等她的渴望来了,他却突然不急了,仿佛故意似的。骆培因把她搁在他的膝盖上,从后面抱着她,下巴蹭着她的肩膀去吻她的耳朵、下巴和脖子的交界处,那已经证实是她的敏感处。她的胸前起伏着,他握着感受她起伏的波动。每当她的呼吸稍微平静一点,他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了,不听到她急促的呼吸不罢休。

骆培因扳起谷翘的下巴,去吻她的嘴,她也忍不住咬他。当他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她抱着他的脖子,几乎是整个人吊在他身上。

后来谷翘倒在了床上,她低头看见他在啄她胸前的起伏,他抬眼看她:“你不是想要俯视我吗?”谷翘又想起了骆培因送她的小鸟胸针,她想起了那鸟喙啄自己手指的感觉。她看着他,像是一杯一杯饮着酒,把脸给饮红了。他整个人慢慢往下。谷翘不知道是身体的刺激更大还是视觉的刺激更大。

她被刺激着,几乎要说别。但紧随而来的低喊把这声音堵了回去。尽管骆培因把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嘴边,让她咬着。

骆培因除了大衣挂在衣帽架上,连身上的扣子都没解开一粒。当他缓慢抬头的时候,仿佛一个旁观者,看谷翘在海浪里抑制不住地起伏。她被这浪拍着不知要飘往何处去,等终于被卷到了一个她模糊中要去的位置,她的每个指甲颜色开始变深,紧紧抓着下面的床单,仿佛只有这样抓握着才不会被浪给卷走。她太年轻,在这上面格外地经不住诱惑。

等谷翘的膝盖不再颤抖时,她的牙齿才不再紧咬着骆培因的手指。她微微张着嘴,让呼吸平复。骆培因的手上都是她的牙印。他的手指按在谷翘的嘴唇上,按得紧了谷翘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他慢慢挤进了她的唇缝,手指搁在她的牙齿间。谷翘只是偏过头闭上眼微微咬着,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在上面狠狠地咬上一个又一个牙印,她这时已经能做她身体的主了。

等身上的这股浪潮终于彻底平复,谷翘睁开了眼睛,拿过他被咬满牙印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着。骆培因从谷翘手里撤出了他自己的手,扯过被子给谷翘盖好。他伏在她耳边对她说:“咱们的关系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不过我既然说过了要告诉他们,就会做到。”

“见面的事你这次不想就算了。记得反锁门。”

骆培因没再看谷翘,衣服很齐整地进了浴室,出门前他拿起了衣帽架上的大衣,搭在手臂上没穿就出了门。

骆培因按约定的时间回了家。

骆伯桉几乎忘记了他曾为儿子操心过。成年过后,这次回国还是第一次为儿子操心。

直到看见全须全影的儿子,骆伯桉的担心马上消失了大半。他看着不像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解决。但如果没事,他也绝不会轻易回国。

“这次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处理?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本市国际直拨还没开通,普通座机没办法打跨国电话;国内还没接入万维网,除了一般学术机构,也不能发邮件跨国联系。”

骆伯桉等着骆培因说下去,万维网他确实不太熟悉,但现在国际直拨没开通确实是个问题。

没成想却听到儿子说:“跨国联系太麻烦,连个生日问候都不能准时送到。所以我需要回国给女朋友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