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站了许久。
“夫君?”她头昏脑胀的,试着轻轻喊了一声。
没人应。
白茸心中一凉,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九郁今日穿的应是一双赤色的喜靴。
窗子被打开了,外头卷进来的夜风夜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杂着那人身上睽违已久的淡香冲鼻而来。
白茸尖叫堵在了嗓子眼,跌跌撞撞,从床榻上起身。
视野却忽然一亮。
那只大手握了喜秤,挑起了她的盖头,毫无怜惜扔在了地上,随着那双乌白云靴缓缓碾过,盖头瞬间已皱成一团。
“找你可找得真苦。”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