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薄之便又说一句:“你不也是……刚巧看见了我吗?”
话音落下,月薄之自己倒先怔了怔,耳根微微发热。
这般似是而非的话,于他而言,几乎已算是最大胆的表白了:我都这样了,这个呆子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在铁横秋脸上,指尖无意识地收拢。从前总是铁横秋主动开口,惴惴不安地等他回应;而今情形调转,竟换成他自己期待对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