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滚烫,尽是狂跳的心脏。
帐外的日头灰蒙蒙的,不知重帘卷了又卷。
他颤抖得厉害,又第一次这么情绪不稳,将暮晚摇几乎吓到。但是不等她回忆起被男人所压的可怕记忆,他就垮下肩,跌在了她身上,头埋在她颈间,早已凌乱散下的发蹭着她的脸。
他竟咳嗽了两声,抬起脸时,眼尾都留着没有褪尽的红晕。
才道:“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