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看了看字迹,鸣则的字他还是认识的,自幼看着他大的,鸣则的字没有这样的力道,看来是另外一个孩子写的,这个年纪的确难得,王大人翻了翻,忽然发现一张有些特别的,这怎么抄录的?
王大人抽出那一张,皱起眉头,这零零散散的,怎么个回事,他细细瞧来,眉头慢慢松开来。
“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