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逃了,再不跑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然而修长白皙的手轻描淡写地一抹,黑黝黝的裂缝消失,令人极度压抑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袭来,牢牢禁锢住了秦漠。
少年从旁取过记录实验的册子,曲漾的指尖在实验台上游走两秒,接着食指轻轻一敲。
“当年主神赠予的噩梦,曲漾感念在心,于此悉数奉还。”
这是曲漾第一次叫他主神,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