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工作,白天时的种种便重新回到了脑海中。他踩着寒凉的月光,一个人穿过偌大的广场和宿舍区,最后在靠近江畔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黑暗中有微光明灭,一道影子模糊地落在地上。
郁青心里明明很难受,可又有种习惯性的安定感:“润生。”
润生靠在白桦树上,自顾自地吐了口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郁青涩然道:“这话要问你……你怎么,好久都不来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