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那靡靡之音化作了女人的呓语,声音娇媚,无处不在,在他耳畔、唇边、颈旁,到处缠磨,他喉头如着了火般干渴起来,那声音透着媚意,却熟悉至极,分明是傅兰芽在跟他呢喃细语。
他越发燥热难安,身子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定住,失神片刻,低头看去,就见傅兰芽仍依偎在他身上,却已从抱着他的胳膊,变做了抱着他的腰身。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怯生生的哭着。
而他的手臂,不知何时,也已紧紧搂住她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