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住我,然后,他的一只手揽住了我的腰,他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响着:
“你过得惯乡下的生活?那是简单得很的。”
“我知道。”
花儿又开始说话了,我听到了。金盏花在夸赞玫瑰的美丽,日日春在赞扬露珠的清新,大蜀葵在歌唱着月光曲,紫苑在和番红花交友,木槿和吊灯花倾谈,还有变色草正在那儿对蒲公英诉相思……
“阿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姓什么,你的全名叫什么?”
他发出一串轻笑。
“这很重要吗?”他问。
“不,不很重要。”我说,“反正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