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第4/5页)

于是,林稚水表现出非常冷淡的拒绝了宁商羽逐渐高涨的热情。

并且体贴入微的提议他出门走走。

毕竟窗外的大雪天,还息不灭他么?

随着裴胤的案子逐渐进入尾声,裴观若也从深城转移到了泗城来养胎,宁商羽白天忙着他的雷厉风行收购计划,晚上也忙碌着开会到凌晨后半夜,间接性地,让林稚水躲去了一场向来非常激烈的夫妻夜间义务。

他经常当面,神色淡漠的注射抑制剂。

一次从三针的药量,严重点都要五针的程度。

林稚水很多时候都困惑不解,这么高强度的工作量都没把他旺盛的精力欲望给磨灭么?怎么感觉宁商羽的野心勃勃和他下面,是一致成正比例的?

特别是早上时。

林稚水又回到了被他高温体质给烫醒,都不用情到深处,睡袍衣领下的雪白后背就渗出的一层黏黏的细汗。

久而久之,她就不太想跟宁商羽睡一块了。

于是又一个雪夜里,不经意间时,林稚水有善解人意的提起:“你要不要回老宅住几日?”

宁商羽看了她眼,抬手要把人往怀里抱时,林稚水已经被他抱出了条件反射出来,腰肢一侧,巧妙地躲开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假意去倒水喝。

她继续提议:“裴观若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了,胎儿很健康,她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宁惟羽也会回到老宅床前尽孝……”

宁商羽不去看看么?

他不去,林稚水都想去了:“老爷子准备什么时候说?”

宁商羽靠在椅子上,一身西装锋利的模样充满攻击性,语调沉静的反问她:“你什么时候给睡?”

林稚水眼眸垂了几秒,注意点他修长过分的两条腿敞开着,像是蛰伏良久的丛林黑蟒,毫不掩饰对她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里。

她抿了抿淡红色的唇,指尖在书桌上绕圈圈玩,将高级木质的冰冷温度逐渐摩擦到了微烫,才恍然一样停了瞬,还是不理他这话。

宁商羽耐心不足一分钟,趁其不注意就把她抱了过来,刚刚好,软软的臀部对准着,隔着黑色布料,就坐在上面。

林稚水受惊似的连带双膝都猛地合拢起来,脚尖触及不到地毯,刚要挣扎,忽而听他用很平淡语气说:“裴以稀死了。”

死了?

那个自幼就饲养罗威纳恶犬的,把裴家一众私生子当提线木偶玩的裴以稀,怎么会轻易丢了性命?

林稚水讶然了片刻,顾不得从他怀里下来,下意识伸手抱住他脖颈:“人为还是?”

“自杀。”宁商羽也是今晚临时接到裴嘉因发来的汇报,裴以稀知道自己必败无疑,而败的下场可想而知。

她这一生都用狂躁变态的方式来宣泄着自己的恨:

一恨样貌生得好平淡,偏偏那些出生不清白的私生子女都是生了副顶好的皮囊。

二恨她母亲遗照还高高挂在裴家墙上,结果一个又一个风月场所的女人被风流倜傥的裴胤迎进门,生下一个又一个跟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裴以稀从小人格就扭曲了,她任性欺辱了这些人整整二十年。

心里很清楚,裴观若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宁商羽没透露很多内情,也没告诉林稚水,裴以稀是自我了断,选择吊在了自己母亲的遗照前整整一夜,才被保镖发现。

林稚水没往下问,将柔软脑袋安静地靠在他这儿半响,落地窗外阴沉沉的,雪不知何时停了,可却压人心头。

沉默了很长时间,她重新抬起头,声音轻轻说:“裴观若最后一刀是冲裴胤喉咙去,报陈宝翠的割喉之仇,如果裴以稀不选择自杀,她应该会被裴观若关一辈子……”

像裴家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阁楼里。

林稚水情绪再度无端低落起来,不是为了裴以稀,只是觉得裴家没有赢家,所有人都是裴胤利欲熏心算计下的牺牲品,被命运无情地推着走向不同的结局。

她眨着眼,看着近在咫尺宁商羽挺直的鼻梁露在暖黄色灯光里,忍不住委屈的问:“你能不能说一句好听的话,哄哄我?”

“我还不够哄你?”宁商羽低头亲她唇,“你想听什么?”

林稚水感知着他逐渐加深亲吻,指尖下意识抵着他的肩膀西装料子,又松开,再度攥得很紧,小声喘着气说:“你就简单发个誓……我一生,都会对林稚水忠诚致死,不离不弃。”

“这一生不会有任何私生子女,婚生子的亲生母亲只能是林稚水。”

“林稚水要是不生,也不会背叛她的婚姻,去找别的女人。”

“你的权力财富都必须给你和林稚水共同的孩子继承……不许有二心,如果违背誓言,就惩罚你日后天天都射嘶……不出来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