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2/3页)

喻楠被逗笑,她靠近池牧白,低声道:“没想到你居然跟江叙初说了这事。”

池牧白眼里多了点懒懒的笑意,他笑,“我没经验,要虚心请教请教求过婚的。”

桌上的人都很熟,不少都是从大学时候玩过来的,但喻楠和他们交流不算多,所以吃饭时显得有些紧绷。

本来就是打着生日的借口一起聚聚,刚吃完饭池牧白就开始赶人。

杨林满头问号,“我的哥哥,你心这么狠吗?”

池牧白毫不手软,“我们这种有未婚妻的居家型好男人,你懂个屁。”

“……”

喻楠把时恬和江叙初送到楼下,分别时,时恬很懂地拍了拍喻楠的肩膀,“别送了,春宵一刻,我懂。”

说完还贱兮兮地挑了下眉。

喻楠嘴上说着你太涩了,结果刚回到家就撞进了池牧白怀里。

这人明显站在这儿等她呢,结果得了便宜还卖乖,碰瓷儿,“撞到人了呢。”

喻楠关上门,迎着池牧白带着别有意味的视线,脱了外套。

吃饭的时候喻楠一直穿着这件白色外套,包裹严实,池牧白问了好几次她热不热,结果都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直到现在,池牧白才知道为什么,外套下,丝质的紧实上衣近乎透明。

薄薄的一层丝绸下,欲盖弥彰,欲拒还迎。

两颗草莓红的明显,池牧白喉结微滚,再抬眸时,眸中情绪明显深了些。

喻楠将人抵在门上,垂着眸子,慢慢地解着池牧白衬衣纽扣。

昏暗的入户灯光下,两人的呼吸声都重了几分。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喻楠慢慢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探出舌尖轻轻舔吮一瞬,“哥哥。”

她低低出声,“我想要你。”

下一秒,双腿悬空。

被压在入户走廊上,花盆里的两片叶子不断交缠着,一次一次,都渴望交缠得更紧。

直至暴雨倾盆。

“宝宝。”

这还是少有的,池牧白这么叫她,嗓音很低,带着浓厚的欲/念。

喻楠不自觉轻颤,快要站不稳,颤抖着声线嗯了声。

喻楠眼前一片空白,五感飘了很远,所以她当时并没有完全听清池牧白说了什么。

直到意识回笼,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句话——

“宝宝。”

“找个良道吉日,我们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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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月,喻楠新戏刚好拍摄结束。

有了空挡,她特意将拍摄节奏放缓了些,将大部分时间放到了自己的私事上面。

因为——

他们要办婚礼了。

喻楠还记得领证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池牧白很少穿正装,领带不会系,撒娇,缠了喻楠半天。

两人距离拉近,等喻楠系完后,池牧白没放她走,扣在怀里吻了好一会儿。

直到衬衣都抓出了褶皱,池牧白才放她走,堪堪分开时,他笑,“其实这玩意儿,我挺会系的。”

“……”

喻楠翻了白眼。

她就知道。

在洗漱时,喻楠忽地想起,那年池牧白拍毕业照,好像也是类似的场景,起床后他缠着她系领带。

只不过那天,喻楠最后没到场。

喻楠现在想想,那天好像是他们温情的最后一天。

再往后,只剩一地鸡毛。

想到这儿,喻楠刷牙的动作放缓,顺带着,眼神也多了点空。

池牧白进来时就看到了喻楠发呆的样子,他懒懒伸手打了个响指,“发什么呆呢?”

熟悉的声音将喻楠拉回现实,她眼底多了点笑意,“就是想到你拍毕业照那天了。”

这话一出,池牧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等喻楠刷完牙,他扣住细腰,将人拉到怀里,微微弯腰,将头埋进她的肩颈。

闻着淡淡的蜜桃香,池牧白闷闷笑出声,“那怎么了,谁家两口子还没分过手?这叫小、情、趣呢。”

[小情趣]三个字被可以咬得很重,除了惯常那股子懒散劲儿,更多的是安抚。

“而且——”

池牧白轻轻啧了声,“正装这玩意儿,不就是要留着跟老婆领证才能穿?”

语气里那股子懒散劲儿快要溢出来,满脸都写着[男德标兵]。

几句话把喻楠心底那点闷闷打扫的消失殆尽,她往池牧白怀里陷得更深,“以后不会这样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池牧白却听懂了,他懒懒嗯了声,俯身亲了亲她的发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以后不会了。”

以后我们之间,永远没有遗憾。

对于领证这事,两人都没经验,一开始差点走错房间。

等看着红章落上红本的那刻,喻楠忽然红了眼眶。

一直到晚上,喻楠依旧经常看着那两本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