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秋跟着岑子妍去车厢末尾的厕所了,VJ先进包厢去支摄像机架。
南泱斜靠在走道的窗边,双臂交叉抱着,用只有轻欢能听到的声音问:
“你要帮的是岑子妍,还是白靳秋和岑子妍?”
轻欢愣了愣,“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帮的只是岑子妍,那么……”南泱看向车厢那头白靳秋模糊的背影,“或许你不该再撮合她们了。”
轻欢懂了南泱话里的意思,有些事,她们都看在了眼里。
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只剩下恐惧与厌恶,再强行捆绑于一处,也只是彼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