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继续说道:“古往今来,妄图篡逆者大有人在,有人明火执仗,有人大动干戈,有人养望顺取,从来没人像你这样把一切寄托在算计之上。我真的不太理解,为何你会有这样天真愚蠢又卑劣的念头?李适之,你只会捣鼓上不得台面的阴谋,可叹老相爷一代人杰,却有你这样一个宛如阴沟老鼠的儿子,我真替他老人家感到悲哀。”
“你!”
李适之怒目圆瞪,猛地喷出一口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