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失控在古希腊神话中,酒神象征着狂欢……(第2/3页)

方瑅灵非常大胆,手直接扯开几颗他衬衫的几颗纽扣,再抚过他的腹肌,径直向下,灵活地探寻。

“因为我做的蠢事而硬了,这又算什么呢?”

通过触觉,她意识到,谈亦的身体和他本人有相似的坚固感。

只不过,他的性格冷成这样,体温却在烫着她的掌心。

谈亦呼吸一沉,捉住方瑅灵的手,他能轻易圈握住她双手的手腕,抬至她的头顶压制住。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脸颊:“方瑅灵,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之前的害怕也是装出来的么,我很好奇,什么时候你才能真的知道怕。”

“你是说怕你吗?那永远不可能。”

在语言战争里,方瑅灵从不肯落下风,在谈亦身下,她扭动身躯,修长的腿踢动:“放开,怎么了,你玩不起吗?””

成熟男人稳健的身躯,占领了她双腿打开的空间,她的踢动无济于事。

他的手指轻轻一挑,一直束缚在她背后的系带骤然松开,被宽大的手掌握住的时候,方瑅灵微微一颤,整个人像按下暂停键。

谈亦的力道下得不轻,同时又慢条斯理,他吻咬着她的红唇:“你终于能安静一会了。”

他不会完全否认方瑅灵的指控,他现在的平静状态,是怒意在最盛时骤然冷却,经过压抑的结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极端的掌控和支配欲。

这种欲望,既来自于他性格里隐匿的独裁者一面,也来自于男人的恶劣性。

平心而论,他身边的人都很听话,庞大的公司在他的控制下运行,因此,员工即使敬畏他,也从不会觉得他是暴君。

方瑅灵是突兀出现的唯一异常因素,像一颗恼人的、不会停止的弹珠,在安静的房间里滚动,他从彻底忽视,到不得不去压制。

方瑅灵的呼吸变得急促:“轻点。”

“这只是开始。”谈亦原封不动地将她的话还给她,“这就不堪忍受了么?”

她的胸口在谈亦的掌控下起伏,他仿佛握住了她柔软的心跳。

“你比我记仇多了。”方瑅灵恨恨地说,“你这个伪君子,真小人......”

方瑅灵的眼睛含着水,愤怒地看他,她的颜色和她的情绪一样丰富,嫣然的红,胜雪的白,和樱花的粉。

人为地催熟,使之由浅粉转为深红,季节错乱一般,艳丽地在雪里绽开。

谈亦的衣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方瑅灵不悦:“凭什么只有我,你也要脱.......”

暂时离开她是好的,不然,刚才有一瞬间,他竟然想将掌中之物揉碎——暴戾的冲动,比他以为的更不可控。

他抑住,停下,直起身。

视线落在她身上,被揉得发红了,印着他的指痕。

方瑅灵也在凝视着他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纽扣,男人的手,骨节清隽,手腕很粗,几条淡青色的血管交错。

如果她有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选择的时刻,大概是现在,眼前的男人,每个部位都很精壮漂亮。

不知道......也一样吗?

趁着谈亦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方瑅灵收回腿,娇媚地哼笑:“你好慢,要我帮你脱吗?”

她抬起足部,隔着西裤,做了肖想已久的事情——把他踩在脚下。

方瑅灵极尽挑衅之能事:“原来,谈总也不是清心寡欲,之前在装什么呢?”

她在他身上点火,脚心也被灼烧,某种形态和趋势,令她未免有点心惊肉跳。她曾经笑过保险套上标注的型号,但放在他身上,却并不夸张。

“我没有说过我清心寡欲。”谈亦的声线走低,“但我知道如何控制欲望。”

起码,在以前一直如此。

“我也会呀。”方瑅灵漾出一个笑容,娇艳无双,“我还懂怎么利用它,无论你究竟是什么

原因,你必须得承认,现在胜利的人是我,我快要得到我想要的了。”

谈亦闷哼一声,扼住她的脚腕,压着折到她的胸口。

“你就这么确定,你想要的是正确的?”

“我,当然确定。”

方瑅灵断断续续地说,她的腿被迫张开。

贝类的壳难以抵抗人类两根手指的轻巧力量。

方瑅灵所有的感觉都被他牵引,她说不出喜欢与否,只觉得自己变得陌生。

她讨厌不受控的感觉:

“我真遗憾,你今晚没喝那杯酒。”

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她更希望他失去意识,任由她宰割。

她还敢提及那杯酒,还在令他回顾她那些狂妄又任性的行为。

“想要给我下药么。”谈亦的唇与她厮磨,手指施以重压,“不用这么麻烦。”

他的声音极缓慢,深沉的欲望藏锋不露:“我可以,清醒地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