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五皇子:本王可没有乱认兄弟的习惯小……

太康王急匆匆跑到许府,许尚书早一刻钟前听闻他回宫了,正套了马车要进宫去,见他来,连忙将他迎到了府上,隐晦问起他那处的伤。

太康王丧眉搭眼道:“暂时是好不了了,外祖父也莫要再想着可惜。小七既已继位,本王就断没有再复位的到底。”

许尚书重重叹了口气,心中最后一丝不甘也没了:“老臣知晓了,殿下尽管养病,老臣不会再与陛下为难。”

太康王:这才对嘛。

他看向许尚书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疤,八卦的问:“方才我去父皇那,听闻父皇说外祖父和周伯侯一个多月前哭到了他那,是怎么一回事?”

许尚书迟疑,但太康王殿下也不是外人,就悲愤的把先前的事说了。

许尚书越说越觉得对面的人不对劲。

对面的人双眼发亮,面色紧绷,像是在极力忍着……笑……

许尚书忽而就停了控诉,肃着脸看向太康王。

太康王还没意识到不对劲,见他停下,疑惑问:“外祖父怎么不说了?”他还没听够呢。

许尚书拧眉:“殿下方才是在笑?”

太康王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本王怎么会笑话外祖父……”他说完,一个没憋住,漏了一声笑。

许尚书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知道太康王喜欢看戏,没想到看到他这个外祖父身上来了。

这人若不是他外孙,真会被他打死!

许尚书把茶碗一搁,径自躺到软榻上不说话了。

“外祖父?外祖父?”太康王殿下锲而不舍喊了两遍。

许尚书闭眼装睡,懒得搭理他。

直到许丛溪过来,才终于将他从许尚书的院子里给拉了出来。

许丛溪温声道:“殿下,祖父这两个月着实难过,您莫要介意。”

太康王:“说的什么话,那也是本王外祖父。”他双眼亮晶晶又看向许丛溪:“那日早朝你也在吧,外祖父说的回溯怎么回事,你再具体说说?”

许丛溪:你这一脸八卦的表情是什么鬼!

但这表弟的性子他知晓,不让他八卦个够,他能一直缠着你。

于是许丛溪尽挑文武百官惨的一面说。

半个时辰后,太康王终于心满意足从许府出来了。

他上了马车,吩咐人往宫里去。路过乔府时,忽而见一人从里面出来。那人以银色面甲覆面,一身月白长袍,身形如松如竹,不管是侧面和背面给他感觉都极其熟悉。

眼看着人上了马车走了,太康王连忙命车夫跟上。一直跟到皇宫西直门,对方才停下。

他略微讶异,下了马车追了过去。

对方正在指挥人搬酒坛子,十几车酒水依次排开,西直门值守的太监总管正带着人清点。

太康王走近,那总管太监吓了一大跳,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陛……”他喊了一个字,连忙又改了口:“太康王殿下!”

他一跪下,他身边的小太监齐齐跟着跪下了。

刹那间,西直门跪了一大片。

背对着他的燕祐身形僵硬一瞬,随即转身,弯腰行礼:“草民燕祐参见太康王殿下!”

他刚俯身就被太康王伸手扶了:“燕祐?你是燕记的大当家?”

燕祐点头,随即解释:“草民负责此次陛下大婚的酒水,今日特意过来送酒。”

太康王往他身后瞧去,脸上有了笑意:“听闻你同小七关系极好,小七有没有说过,你背影极像一人?”

燕祐淡定点头:“有,先前在庐阳城西途郡王就曾言草民有些像陛下的长兄,草民惶恐。许正是因为如此,陛下先前才同草民交好。”

“是吗?”他看向对方的脸,侧脸也有些相似,就连说话时温和的语调也很相似。

燕祐见对方一直盯着他脸看,连忙解释:“草民脸上有一处胎记,实在恐怖,故而以银面遮盖。”

太康王也没深究,反而向他要了一坛酒,温声道:“本王觉得同你也十分投缘,小七婚宴上若是遇到,可以喝两杯。”

燕祐点头应是。

太康王这才抱着一坛子酒重新坐上马车,从东宫门入了宫。

经过宣德门时又碰见了从云太妃住处回来的五皇子,如今的敦亲王。

五皇子见到他很是讶异,左右看了看,着急问:“你何时回宫的?怎么就回宫了?你不是后悔把皇位传给小七了吧? ”

太康王无语:“我怎么就不能回宫了?我就是来参加小七婚宴,说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五皇子松了口气,立马又伸手来推他:“还是不行,你快些走,许尚书等人本就不满小七突然登基。你回来,不是又给他们闹的借口!”

太康王被他推得踉跄两步,抱着酒坛子又不好还手,只好往旁边闪了闪,没好气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