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血腥家主(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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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客厅太冷了,外边还在风雨大作,而且通往庭院的门还开着。
被抱上医生的床的时候,索兰·艾斯柏西托问道:“为什么不在我的房间?”
“因为这个。”荆榕一面吻着他,一面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排雪茄夹,他随手一扔,雪茄夹顺着整齐洁净的桌面滑入了深处,”索菲雅小姐将你的雪茄放在储藏室中,现在它们归我保管了。“
索兰一面微微喘息,一面注视着他:“有什么不一样吗?”
“当你忍不住的时候,就来我的房间。”荆榕咬住他的耳垂,低声说道,“如此而已。”
医生的话语落入耳中,仿佛蛊惑。
索兰·艾斯柏西托被压在医生的床上,头脑彻底放空,思绪不用去思考其他任何,这一刹那他只用体验当下。
屋外狂风大作,草场的清香透窗传来,装雪茄的夹子就放在床头,做成一个锚的艺术形状,金属反光,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荆榕的指尖也带着雪茄的味道。
索兰·艾斯柏西托起初有一瞬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随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荆榕从他指尖拿走烟之后,任由它燃烧,雪茄烧到尾部,燎到他的手指,因而留下了烧焦的雪茄香味。
这是个疯子。
索兰隐隐约约有此意识,但是他没有更多的证据来佐证这一点。
他甚至没有对他言明,而他也未曾察觉到这一切,直到现在。
太要命了。
只是想一想就令人血热。
荆榕歪歪头,没有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怎么了?”
索兰·艾斯柏西托用能动的那只手勾着他的肩膀,念头在脑海中转了好几个来回,随后哑着声音说:“真想在这杀了你,和你死在床上。”
荆榕在他耳边低声说:“就这么杀了不是很可惜?我们还没有更加深入呢。”
索兰·艾斯柏西托无暇回应他的话,又过了半晌,他说:“晚上跟我一起去晚宴。”
“话题是不是跳得有些太远了?”荆榕在他身边躺下,揽着他的腰,让他慢慢地面对自己躺下。
索兰·艾斯柏西托仍旧缄默,苍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说不出是什么神色,只是突然又感受到了睡眠的召唤,他微低下头,将头靠近了,以一个强横要挟的姿势要荆榕靠过来,随后让额头抵上他的肩膀。
荆榕温柔纵容着他的这个需求,他一面给他靠着,另一只手一面拿出了手帕,开始仔细擦拭。
索兰·艾斯柏西托永远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永远能在医生这里睡着。
东方人的巫异之术,加尔西亚人人有所耳闻,但他从没遇见过。他相信对方一定给他下了咒术,他只是还没有发现荆榕的符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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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兰睡了个小午觉,在天幕渐暗的时候,医生轻轻用指尖擦过他的手背,让他自然地从深眠中醒来。
荆榕已经起身了,正在黑暗中扣衬衣扣子。
索兰·艾斯柏西托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幕,重新开始觉得心情变好了。
他也爬起来,靠床起身,一边等待着医生过来给自己穿衣服,一边上下打量着对方。
医生身上有好几个明显的红印,但不是吻痕,是他用手掐出来的。
他此前也从来不曾知道,自己还有某些时候会掐人的习惯,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毕竟他没有再打人不是吗?
“你的领带呢?”索兰·艾斯柏西托问道。
他记得他对医生提过要求,要他去他房间拿一条领带,不过医生显然还没这么干。
“等你给我戴。”荆榕回答得十分平静。
索兰·艾斯柏西托再次暂时失去了声音。
片刻后,他低笑了一下:“就这点小事。下次吧,今天要去见奥托莉亚小姨妈,你找一条领带配上。”
荆榕倒是没什么其他的意见,索兰·艾斯柏西托换好了自己出席晚宴时应穿的正装,便看到荆榕正对着镜子,耐着性子给领带打结。
平常做什么都严谨细致的医生好像会在一些不在乎的小事上没有任何耐心,荆榕也不遮掩他对此事的漫不经心,领结打得非常随便。
索兰·艾斯柏西托是单手都能戴好领结的,他立在旁边看着,指尖微动了一下。
“这种晚宴我出席合适吗?“荆榕背对着他问道。
“合适。她是个嫁了黑手党的平凡女人,平常不喜欢接触我身边的人,但她会喜欢一个来自东方的医生。”
索兰回答道。
荆榕说:“原来是这样,带我出去要另外收费。”
索兰挑了挑眉:“想要什么?”
“通知餐厅我们不喝酒。”荆榕说道。
索兰盯着他看了半天,随后对拥有咒术天赋的东方人表示了认输:“好,我让阿德莱德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