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西瓜脑袋被桥洞砸碎稀巴烂的声音。
成了?
不对,没闻到血腥味。
所以?
他觉得不妙的时候,身体正要翻滚开来,但腰部被抵住了,并不重但依旧有一些负重干的黑影压下来,腿肘抵着他的腰腹位置,近乎于跨坐在了他身上,但他的咽喉多了冰凉细长的东西。
五根手指,跟一把削皮小刀。
“别动。”
“小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