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3/3页)
疼得最明显时,他没忍住咬住薄听渊的手指,又快速松开:“不要……”
说话间,柔软湿润的舌尖蹭过薄听渊的指腹。
薄听渊的牙关咬紧,抽出手指,揽紧温辞书不安扭动的腰,轻声哄道:“别怕,飞机落地,我们就去医院。”
温辞书从来就不喜欢医院。
他幼年时就很乖,大部分时候都不会忤逆父母的叮嘱,最怕的就是自己不听话导致发病进手术室。
他强忍着晕眩感,哼哼着说出平时不太常说的想法:“不要,我不想去医院……”
嗓音中夹杂着酸涩难抑的哭腔。
薄听渊不住地吻他额角,轻声哄道:“好,我们不去。让医生在家里等。”
温辞书睁开濡湿的眼睫,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在压抑急促的呼吸中,轻颤地央告:“薄听渊,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薄听渊的视线扫过这双多情又可怜的黑眸,掩住眼底的惊涛骇浪。
在微妙的迟疑中,他摘掉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温辞书的后脑勺被他的手掌托起,嘟唇迎上去,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
两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薄听渊的舌尖尝到药物残留的苦涩。
在两人的唇舌交缠中,温辞书好似将晕机的痛苦传递给了薄听渊。
而这种痛苦在薄听渊身上,以另一种形式存在、蔓延。
最后像是一把烈火,熊熊燃烧了他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