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卿脊背一僵,眼里渗出几分受伤的脆弱,他解释了那么多次,容陵还是不愿意信他吗?
目不转睛地盯着丹卿,容陵没有错过他眸中的难受。
但容陵非但没有放缓语气,反而更加的犀利、更加的掷地有声,“宴丹卿,你若自认清白,就堂堂正正挺起胸膛,别在心里对不起这个,又对不起那个,你总是这副卑微姿态,让别人怎么信你?他们只会认为你所有的解释都是敷衍与欺骗,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