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妮揪住他的领子,翻身把他压住,坐在他身上。零一三目的达成,也就没什么想抵抗的,神情还带着笑:“说说嘛,你生气了?”
“有一点。”阿妮不会在没必要的时候撒谎,她只会在表达“爱”的时候努力钻研谎言的艺术,“我现在觉得,有些骂人的话也可以存在,比如,你这个下贱货色。”
零一三怔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他的大脑被这句话激发得非常兴奋,行为全无逻辑地凑过去要亲她:“进入狩猎场就不能再玩我了,你要不要趁现在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