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只用了少量毒茶,但到底伤了嗓子,声音沙哑难听,每次发声都如刀刮。
她向在看一种新奇的东西,看着起居舍人,“顾珩,居然,让你…记…记录。”
起居舍人停下笔,郑重道:“陛下光明坦荡,没有什么不能记的。”
永福笑了一下,扯着喉咙,痛的眼泪都出来了,但她不在意,笑的愈发猖狂。
顾珩光明坦荡?那才是最大的谎言。
她哇的呕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