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香戏楼就在这儿了。”送他过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他感激涕零道,“多谢真人救了我娘,不知真人如何称呼。”
“贫道无为子。”
他说着,抬步踏进了香戏楼,萦绕在鼻间的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厅堂的戏客已经跑了七七八八了,余下胆子大的都跑到了二楼探头探脑。
无为子抬眸往二楼看去,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