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好了。”她一本正经道,“待你气消了,我们再好好谈谈,有些事情总要直面。”
“……”
卫辞冷笑,“你以为自己很抗揍。”
宋吟瘪了瘪嘴,放下狼毫笔,起身背对着他。在卫辞疑惑的目光中趴伏上桌案,声如蚊呐道:“你像从前一样轻轻地‘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