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玉珣反应过来的时候,应长川已经将他揽在了怀中,并拿起了那支被他放在一边的笔。
“江侍中既然不写,那便由孤来安排。”
应长川的话语里满是危险,说着便悬腕蘸起了墨来。
江玉珣的身体下意识随之一颤,他延迟想起一个问题——大周的婚假不是三天吗?怎么突然变成十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