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什么,忽然就想叫她的名字,所以喊了一声:“程白。”
程白走在前面,听见声音,站在他上方一些的台阶上回头看他:“有事?”
披肩上的流苏轻晃。
她微卷的长发挽起来大半,只垂下几缕落在颊边,微垂的目光落下来从稍高处看他,眉眼间一片淡漠。
于是这一刻边斜忽然觉得——
只要她向自己伸出手来,他便愿意像那佩剑的骑士一般,虔诚地亲吻她雪白的手背。
向她,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