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清正在朝二楼爬,踩在生了锈了铁梯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祁九。
他的视线不带任何感情,伴随着料峭春日的穿堂风,激得祁九骨骼都在打颤。
也不知是出于窘迫难过还是别的原因,祁九先一步移开视线。
然后是匀速响起的脚步声,一层一层远去,最后是砰得一声。
晏时清将自己关进了房门。
两人相遇的第十三天,祁九还是一如既往,与晏时清什么话都没有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