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揽了下半湿的长发,染着红晕的雪嫩耳廓露出来几秒,很快又藏进了长发里:“现在不早了,快去休息了。晚安。”
郁绵怔住了,轻轻咬了下嘴唇才回过神:“嗯……好,晚安。”
裴松溪没去看她的神情,先上楼了,回到房间里,才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垂。
可能是因为绵绵曾经离开过,现在好像又回来她身边了。
她对她一日比一日的纵容。
今天好像……是纵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