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第10/11页)
王金凤被她吓坏了,连连退后,手中的剑也挡不住那一连串的攻击,而一旁的王翠凤也惊得忘了上前援救。
朱若兰却电疾闪身进来,双刀一场,挡住了她的攻击,沉声道:“太君,记住你的身份!蓝太君咯咯厉笑似鬼般地吼叫道:“老娘还计较什么身份,老娘还有什么身分?”
朱若兰道:“太君,不管你的行止如何卑鄙可杀,在名份上你总是定远候的院君……”
蓝太君叫道:“活见你的大头鬼,老娘不在乎这些,老娘只要问问清楚,那小娼妇跟蓝天鹅是什么时候勾结的,这小娼妇,居然敢抢老娘的汉子!”
王金凤这才会过意来,不由也火了,朝地下吐了口唾沫道:“老虔婆,亏你这一大把年纪,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的这个男人就算跪在姑奶奶的前面,本姑奶奶都懒得看他一眼!”
“小娼妇你还想赖,老娘看得这清清楚楚,刚才明明已经刺中了,居然没舍得杀死你,要不是你们有了一手,他会对你这么好心?”
这时,大家总算弄清了她发狂的理由,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为她可怜。
朱若兰叹了一口气道:“太君,你也看见了,蓝天鹅是死在谁的手中的,如果王大姑他有私情怎么会出手杀死他呢?”
蓝太君怒叫道:“老娘就是为这个才怀疑他们,凭她们这种剑法,十个也不是蓝天鹅的对手,你别说是蓝天鹅良心发现自求一死,老娘知道他很清楚,他那个人没有这种良心。”
楚平道:“老夫人,我可以告诉你,蓝天鹅是怎么死的,他在剑刺中王大姑时就死了,所以他的剑才停而不发,也因此他才毫无抵抗,中两剑。”
“那有这回事,出剑之前,他还是好好的。”
“不错!但我说的是实情,他是死在这颗珠子上的,他从上面跳下来,就是为抢这颗珠子,王大姑在他到手前,一脚踏碎了这颗珠子上,也就是踏碎了他生命。”
蓝太君看看地上的那颗珠子,满脸不信地道:“这颗珠有什么了不起的?”
楚平叹道:“太君,你不知道这个珠子的价值?”
“什么价值,他当海盗时,手头的宝贝何止千万,一颗作壁饰的珠子能比他的生命还珍贵。”
楚平叹道:“我很奇怪你会不知道这颗珠子的价值,珠子虽然不值多少钱,但是对他来说却是珍逾性命!”
“胡说!比这更在更好的珠了还多得很!”
“这一颗不同,因为它是天矾楼上全部机关削器的总枢纽。没有这颗珠子,整座天巩的布置都失去了作用,他对机关埋伏消息的装置几乎已入了迷,这你知道吧!”
“不错!他舍不得休养他的那个黄脸婆,就是想得到她家的机关之学,天现楼上的一切布置都是从他老婆那儿偷来的,原来总枢纽就在这颗珠子上!”
“就是这一点他不肯告诉我,难怪老娘一连发动了十几道机关都不灵了,原来总枢纽被你们破坏了,咦!天观楼上的机关是他最大的机密,对我都不肯透露半点,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时绣香已经裹好了断腕处的伤,由燕玉玲与天峰王妃扶出来,接口道:“是我破坏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
“自然是他告诉我的,你以为已经能控制他了,他对你这种恶劣卑鄙的行径,同样感到厌恶痛心!”
蓝太君的脸色变了,转身一剑刺向地下的蓝天鹅,朱若兰忍无可忍,挥刀要杀她的时候,秀玉与秀如忽然都跪了下来恳求道:“郡主,请你刀下留情,宽贷太君一命。”
朱若兰及收住了刀,而蓝太君也及时惊觉纵开了。
秀玉在地下叩头道:“太君,你算计了人一辈子,到头来又落到什么,蓝老爷子以前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也是为您累得如此以终,婢子等受他的授技之恩,求你放过他的遗尸吧”
蓝太君的目中又冒出了火,厉声喝道:“都是你们这两个贱人吃里叭外,还敢对我说这种话!”
秀玉却一昂头道:“太君,我们两人都是卖身蓝府的奴才,这一点我们承认,但却不承认吃里扒外,我们身届蓝候府,因此我也该为蓝候尽义,我们所作所为只要时候书有利,就无亏所守,您无权责备我们!”
蓝太君气得白发迎树,想要过去杀她们,却为楚平与朱若兰所阻,只得叫道:“楚平,你们八骏友以侠义为本,地居然包庇这个叛主忘息负义的奴才!”
朱若兰冷冷地道:“她们并没有错,春秋之义之所在,是对事而不对人,尽管她们是一直侍候你的,但她们并不是你的奴才,卖身的代价以及养育她们的钱粮,都是定远候府的,她们自然该忠于侯府。”
“她们是我卖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