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很好看。”邵裕轻声道。
宇文氏嗔了他一下,骑马走了,一点不拖泥带水。
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邵裕摩挲着下巴。
他想起了宜阳的那个午后,父亲在坞堡地砖上刻的字。
以前不理解,现在慢慢懂了,此乃上乘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