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石庸再无疑义,转身离去。
陈严稍等了一会,然后径去书房,对着一正在品茗下棋的中年人说道:“殷公,大事定矣。”
殷乂放下了棋子,道:“本来就是小事一桩。”
陈严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用巴结的语气说道:“不知鲁王何时——”
“大王的行程也是你能私自打探的?”殷乂不满道:“你在堂邑也干了许多年了,不要说没有得力干将。先征发兵马,搜罗船只,以待王师。”
“好。”陈严心中暗恼,决定不和殷乂这种小人一般计较,大声应下了。
堂邑郡,一夜之间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