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峋呼吸停顿片刻后,轻轻低头,埋进她颈窝,还克制住心头的贪婪,只是轻轻蹭了蹭。
“阿棠,”他低沉带着嘶哑的嗓音,闷闷道:“我心悦你,很久很久了。”
来的路上,他想明白了一件事,若要阿棠一世平安喜乐,无灾无难,只有一条路可走。
有点难,还十分凶险,但为了阿棠,他不惧。